warning无宁

你看不惯自己左转出门不送。

【鹏柏向上】记一次简单的发情期(ABO)

屈柏宇,一个自认为是一个只配孤独终老的B,其实是个O。这是个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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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世界,AO平等的法律从不会缺少,AO平等的宣言更是布满了大街小巷,但远古文明的阶层已经镌刻进了人们的骨头里。A依旧是主导着社会,O比起独立的人更像是他人的附属品,O的独立革命从未停止。唯有不起眼的B能够在这场为纸笔,口号的人性战争中明哲保身。

屈柏宇在他分化的那个生日,乖乖呆在家里,等待欲望的缠身。发情期的燥热并没有像卫生课上所述的一样袭来,如果说有什么不同,多吃了半碗饭算吗?

经历了这一次的平静后屈柏宇自然而然的认为自己是一个平庸的beta,但男孩子与生俱来的好胜心让他感到不甘,自己为什么不能成为一个A。“引领者”这词有着特殊的魅力,不然A为什么在远古时是第一阶层的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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屈柏宇的第一次发情期是为混乱所掌控的。


当时还是五月份,《少年之名》的录制刚开始,诺大的训练室里只有屈柏宇一人。刚起床的生理性头痛,伴随着燥热席卷了全身,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。183的人儿此刻蜷缩在角落里,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兔子,眼眶漫上了一层红色。因为发情期的原因,每一声呼吸,都仿佛一阵旖旎过后的喘息。后背肿胀的腺体肉眼可见的发红,一股甜腻的草莓奶昔味,给坠入欲望漩涡的屈柏宇一个醒神,他终于意识到

“我分化成了O吗?”


并不是如屈柏宇所想的二次分化,因为遗传的基因影响了分化的时间,至少医生是这样说的。“我原来是O的吗?”震惊和悲痛杂交着,头脑还没从自己变成了一个O转过来。

“所以我连B都不是吗?我不攻吗?老天你良心何在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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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发情期,屈柏宇意外收获了一个男朋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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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公选曲完后,屈柏宇对那个叫崔少鹏的酷盖一见钟情。断眉,高冷的眼神,生人勿近的气场,无一不符合屈柏宇的择偶标准。伴着颜值即正义,喜欢则第一的准择,moonlight成为了心中的NO.1。但自己连去他那组都要担惊受怕、思虑再三,屈柏宇认为自己给他的第一印象一定是糟糕透顶的。

(画外音:人家都已经准备跟你告白了)

之后的训练中,屈柏宇真正理解了“云泥之别”这个词的意思,同组的组员两分钟写出的词是自己两小时也凑不出来的。为了不在喜欢的人的眼前丢脸,硬生生给了他一种盲目的自信自己独立写词。

看着空白的纸张,一次又一次的废弃,一次又一次的捡起,屈柏宇只想昏过去,让时间暂停在属于自己的世界。崔少鹏的出现无疑是在绝望的尘土中突然产生的水源,给了屈柏宇一丝希望。

“写出来,很多人是会和你有共鸣的……”盯着对面人的脸看,所说的一切全都不是屈柏宇的重点。想和他拉近距离,不论怎样都可以。于是一声“崔老师”成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。

“崔老师”

“?!……你说什么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不是!称呼!你再说一遍!”

肉眼可见的三个感叹号,屈柏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欣喜:自己的称呼原来在他眼里那么重要吗,那……我是不是也很重要呢?

“崔老师,怎么了?”


相顾无言。

(画外音:我觉得他可能更想要你叫老公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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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发情期来的毫无预兆。

一个O在食堂吃饭时发了情,节目组紧急把O和A,B分散到不同的区域。但分散完毕后,屈柏宇才发现自己被归进了A和B的类群。

其实也不怪节目组,毕竟刚到时,屈柏宇的资料上填的就是B。但计划赶不上变化,突如其来的分化是谁也没料到的。资料也并不是不可以更改,但他嫌麻烦就一直把这件事晾在一边,现在屈柏宇想给当初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巴。

但也不好怎么说了,屈柏宇只能掐着尾巴做人,一边躲在角落里,一边防自己的信息素泄漏。

O对A的信息素再怎么抵抗也是没用的。没有了O的存在,A就变得毫无顾忌,信息素甚至成了交流的方式。一个A的信息素都会引导O发情,更别说一屋子的A了。就算屈柏宇千般万般的小心,信息素还是泄漏了。草莓奶昔的味道已经开始扩散开来。这时,一公时屈柏宇的“舞蹈老父亲”罗杰对着他就问:“屈柏宇你不是beta吗?怎么一股草莓奶昔的味,有这么腻的A吗?你不会是个O吧?”虽然是疑问句,但屈柏宇还是听出了一股陈述句的feel。“你不会是O吧?”这五个大字在他的心里循环播放,屈柏宇一时慌了阵脚。

罗杰的声音也不大,只有周围几个人能听见。恰巧这几个人的名字里,有个叫崔少鹏的。看着崔少鹏盯着自己,屈柏宇快要窒息了,本能告诉他身体快要发情了,只能随便搪塞了个借口,便冲了出去。没等门关上,崔少鹏就急匆匆地追了出去。

(罗杰先生,请形容一下当时的场面。

“我好像在看奥运会1000米的最后一个弯道”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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训练室的箱子里原本该有三只抑制剂,至少本来该是这样,屈柏宇对着空掉的箱子想。发情期的燥热没给他思考的余地,对alpha信息素的渴求侵蚀了理智,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了下来,全身已经汗淋淋的指节由于长时间的紧握已经带了一点紫意,像一只失去了保护的小兽,轻轻一碰便能让他在生死线上徘徊。他已经不渴求被别人帮助了,咬紧后槽牙,希望这该死的燥热能早一点褪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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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自己狼狈的时候,崔少鹏总能看见,熟悉的声音传来时,屈柏宇问候起了老天的全家。

想把他推开,但腿不争气的刚站起来又倒了下去。已经做好了和大地亲密接触的准备,又跌入了他的怀抱。屈柏宇,你真是不争气啊……

草莓奶昔的味道又一次腻醒了自己,屈柏宇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暗恋对象的怀里。O的发情期压迫着他对着心上人乞求。

“你……帮我……临时标……记一下……”

“屈柏宇,你是这么随便一个人吗?”

“拜托……帮我,我好难受。”

“我想你没理解我的意思,你对着谁都可以想这样求欢吗?”

“不……不………”

“?”

“只对你……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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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记:

训练室里,

“柏宇,崔少鹏一直粘着你,很影响进度啊。”

“圳南哥,他易感期到了,我也没办法呀。”

“不能拿抑制剂临时克制一下吗?”

“崔老师说他抑制剂过敏,不能用。”

“那之前连打三针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靓仔是鬼吗?”

(崔少鹏:圳南拿命来!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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